芷蘿

文渣一只
目前在歐美坑底躺著,主吃盾鐵,錘基,超蝙,海森,福華,貓鼠,包策
會寫文但寫很爛,會畫畫但是畫很渣(X

© 芷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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沖霄(貓鼠)

「我靠,這襄陽也還真是繁華阿,就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好喝的酒........」騎在白馬上的銀髮青年在紅衣男子身側低語

展昭淡淡撇了他一眼

「行行行,我知道了蠢貓,等會兒五爺請你吃最豪華的全魚宴,讓你看看什麼叫做氣派」白玉堂露出不羈的笑

展昭滿意的點了點頭,指指不遠處的客棧「就是那了」

「那還等什麼?五爺都快餓死了」白玉堂一夾馬腹,離去前給了展昭一個挑畔的眼神

展昭難得的露出一個笑「等等展某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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襄陽城的星空很美,完全不像即將要發動叛亂的根據地

「展小貓,陪五爺乾了這罈女兒紅罷」展昭躍上屋頂,果不其然看見了白玉堂

他沉默的接過酒罈,看著白玉堂痛快的昂首飲酒

也許人醉了就會話多,他斷斷續續的說了很多,

「展小貓,有句話說酒逢知己千杯少,話不投機半句多,那咱們這是算什麼關係」 喝的半醉的白玉堂突然問道

展昭愣住了,默不作聲了半响

「蠢貓」白玉堂露出一個微醺的笑容

襯著月光,展昭突然覺得他的笑容似乎帶了點苦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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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碰到鎖鏈時,白玉堂就十分清楚自己回不去了

帶著倒刺的網子將他纏在了半空中,破空之聲響起,胸前的劇痛拉回他因為失血過多而渙散的思想

整枝箭只餘留箭羽留在胸外,湧出的鮮血浸濕了白衫

啊.......要死了呢......罷了,若是能讓這襄陽王一同下了黃泉,他死的也不怨

但在意識消失前,他還是想到了那個紅色身影,似乎沒有什麼能讓他驚訝的淡漠臉孔

展昭........你,會在意嗎..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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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白玉堂......死了?」他不敢置信的重複著公孫策的話

那個彆扭的要命的青年死了?那個總是嚷著要跟自己一決高下的白衣人死了?那個曾在自己身側的白玉堂死了?

「公孫先生........您是,騙我的吧,一定是他又不知道跑去哪了對吧?」他的表情還是沒有太大的變化,卻像是想捉住浮木的溺水者,顫抖地問著

公孫策神情肅穆而悲哀的搖頭,將懷裡的布包交給展昭「這是他的.......遺物」

顫抖的指尖輕而易舉地打開了布包,那把熟悉的鋼刀上的血刺痛了他的眼

「振作起來!」包拯的聲音讓他猛然一震「要露出這種表情,等到替白玉堂報仇之後再說」

展昭沒有回應,只是一滴淚珠落在銀色劍柄上

「是的,大人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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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知道嗎,我好像.......懂了你的意思了」展昭對著刀喃喃自語「酒逢知己千杯少,話不投機半句多,但不用話語,只需一個眼神便能了然於心的,是家人.......是愛人」

「呵,這麼久才知道?蠢貓」輕笑聲從身後傳來

展昭驚詫的回頭,銀髮白衫的青年正笑吟吟的看著他

「是不是該給我句"歡迎回來"?」白玉堂挑眉

他只是用力的將他擁在懷裡,像是要溶在骨血中般用力的抱著,直到白玉堂發出吃痛的悶哼才稍稍放鬆

「我回來了」白玉堂勾起嘴角

展昭低下頭,好一段時間的思念化作一個纏綿的吻


(以下是BE版,如果覺得這樣就好,不要往下滑)






(準備好了?)







(剩兩行喔)



「喂,貓兒,我不在了,要好好照顧自己啊」白玉堂在他耳邊喃喃著

展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「你不是在這裡嗎?」

「傷還沒好就不要吃魚,眼鏡的話要聽,雖然兇了點,但他很靠普的,記得常給我帶女兒紅.........」白玉堂不予理會,隨著他的話語,身軀漸漸透明

展昭緊緊抓著他的手「我答應你,我答應你,拜託,不要走.........」

「抱歉了........貓兒.......」懷中再次空空如也,那的白衣人而四是從沒出現過,只有手中的餘溫正明他的出現

星空一如那日的美,但身邊的白衫男子卻再也回不來了

景物依舊,人事物非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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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只是因為前幾天國文課上到酒逢知己千杯少這句話w當作復習(X

非常刻意的融進去(掩面

不喜勿噴........小文渣傷不起.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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